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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Q!!]夜下的明燈

CP:無,不過你可以看成是日月日
注意:心情不好時發洩用的段子,月島是同志設定,應該比較OOC,看看就好。





沒有任何一個笨蛋,會在入冬的天氣下只穿著秋用的外套,獨自一人蹲在街角。
然而,對於此刻的月島螢來說,他就是這麼一個笨蛋。
他戴住耳機,同一首歌已經重覆了無數次,然而他依舊一動不動地抱膝坐在街邊一角,把臉埋進了大腿,沒有理會旁人的目光或者亮起的街燈。
他反覆告訴自己:他並不在乎。

沒錯,他才不在乎。

不知為何,家裡大部份人都給他很大的期望。
也許是因為他成績好,也許是因為他外表長得還不錯,也許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
對於家人來說,他會考進知名大學,進入一所大公司去工作,找到與他相稱的女孩結婚,這些都是正常的生活。
然而,月島並不在乎這種正常生活:他會考大學單純因為他知道之後要去工作,他會找工作但他才不打算進那些充滿壓力而競爭性很大的公司,而他也不會找女孩子結婚因為…
他由得音樂繼續在他耳邊播放。
直到什麼也聽不見。
正如他現在的心情。
什麼也不存在,什麼也不需要。
他才什麼也不需要。

「你沒事嗎…?」
小小的呼喊聲傳來,月島一開始沒有動作,他知道只要他不動那些好奇的人就會離開。
他才不在乎。
然而,小而溫暖的手按在他發冷的手背上,這突如其來的接觸使他哆嗦,叫月島無法再無視,只好略為抬起頭來。
而他不禁對眼前的存在感到吃驚。
「日…」
「大哥哥?」
不,這名在向他眨動大眼的孩子不是他認識的排球部隊友日向翔陽,而是長得很像日向的一個小女孩,因為這孩子兩旁都綁著可愛的馬尾。
月島再次低下頭來,他不打算回話,因為沒有必要。
小女孩很快就放開了他的手,在月島準備想要吐氣的時候,他發現剛才的小手按在他頭頂上。
「大哥哥,在痛嗎?夏幫你把痛痛變走!痛痛快飛走!痛痛快飛走!」
女孩高呼,月島一開始沒有任何反應,然而,那個女孩沒有放棄,就算他沒有說任何的話,那女孩依舊問他好點了沒有,然後繼續高喊痛痛飛走。
為什麼要在乎他這種人哦。
他忍不住抽了一聲鼻,他才沒有哭,並不是什麼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哭這種偉大的原因,他只是找不到要哭出來的理由。
「大哥哥?」
「為什麼…」
他聽到自己從大腿之間小聲問。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管我…」
別管我就好呀。
我這種人,不值得被注意。
「因為大哥哥看起來很寂寞呀,大哥哥是想要朋友吧?」
「朋友什麼我才不需要…」
「喂。」另一把比較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叫月島忍不住緩緩地抬起頭來。
這次他沒有看錯,儘管眼鏡因為霧氣而模糊,站在他面前的,是日向翔陽。
日向看著他先是皺眉頭,然後漲起臉:「你這樣說太對不起山口了吧?」
月島沒有回話,卻也無法正視日向。
日向盯住了他好一段時間,就算月島沒有看見,也可以感受到那灼熱的視線。他覺得他快要受不了,於是把自己的大腿抱得更緊,沒有理會身子微微發抖。
他開始無法告訴自己並不在乎,他無法告訴自己並不害怕。
他害怕日向的反應。
他害怕所有人的反應。
就像是剛才母親那樣子哭出來,就像是剛才父親那樣子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似的臉。
「我不知道你到底幹什麼坐在這裡,可是這樣坐著會著涼的。」日向說,然後叫月島更驚慌的是,那男生一屁股就掉到自己旁邊的地上,還把應該是妹妹的小女孩抱進懷裡。
「喂,你…」
「閉嘴,我坐在哪裡是我的自由吧。」
「……隨便你。」
說完,月島便再次把臉放在大腿裡。

然而,旁邊坐著一個認識的人,與自己一個人呆在這裡是兩種感覺。他覺得無法呼吸,他能感到心跳得很快,他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夠保持之前那對於一切都不在乎的思考模式。
他沒想到居然會被日向看到最虛弱的時候的他,而且不是其他人,是日向。
那個他一直覺得太過耀眼,他一直覺得絕對無法理解的人。
那個他打從心底認為無法追上的人。
可惡,自己果然是失敗者。
「吶吶,大哥哥還在痛嗎?」妹妹──夏的聲音響起,有點擔心。
「嗯…看起來是呢,所以在這裡坐著,安靜陪著這位大哥哥好不好?」
「是!」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月島不敢相信日向會這樣說,然而他無法叫自己再次抬起頭來。他用力咬牙,羞愧、自責、恐懼,還有某種他無法形容的…高興?於他心裡亂七八糟地冒出來。
日向有時的確有很強的洞察力,不過那只限在球場上,月島從來沒有想過日向的存在會那麼令人…感到害怕的同時帶著安慰。
他抓緊了衣袖,再忍住了一聲嗚咽,叫自己別去再想。
「想哭的時候哭出來也可以哦,我不會看的。」
日向朝著天空道。
不過你說可以哭就會哭出來嗎?笨蛋。
月島嘖了一聲,他不會承認小小的水珠是從他臉上掉落在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島終於都抬起頭來。
日向依舊坐在他旁邊,看起來好像快要昏昏欲睡,而他懷裡的小女孩已經進入夢鄉了。
他感到自己的唇角有點勾上去。
「呆子,這樣可會感冒的,就算你自己發燒也別害妹妹也生病呀。」
日向突然嚇醒的樣子,他眨眨眼望望四周,然後再轉向月島。「你沒事了嗎?」他打了一聲呵欠抱住夏站起來。
月島只能點頭,強迫自己站起,伸展一下長腿同時將不再有任何聲音的耳筒放下來架在脖子上。
「那就好,那明天學校見了哦!」
日向並沒有問他為什麼,單純這樣丟了一句便準備好轉身離去,使月島不禁驚訝。他看著日向抱住妹妹漸漸離去的背影,也許是覺得他欠了日向一個解釋,也許是因為他依舊不知道現在應該怎樣回去面對父母,他發現自己無法阻止自己衝口而出:「日向!」
「?」日向停下腳步回頭,不過沒有說話,好像在等待月島真的做好心理準備是否想要說出來。
於是月島再次咬唇,然後搖頭,不抱希望地說了一句:「我向我的父母出櫃了。」
日向先是眨眼好像不知道月島在說什麼,然後張開嘴巴:「咦。」接下來歪頭,眼睛瞪得更大,臉蛋開始泛紅:「咦!?」
月島不禁自嘲地笑了下,心情準備沉到谷底:「對不起,果然是很嘔心吧。放心,之後我不會再接近你的所以…」
「才不嘔心呀!」日向立即轉身,大步走向他,似乎沒有發現夏在他懷裡不舒服地轉過臉。「雖然你平日是個態度超~~級差的混蛋,不過我才不會因為你是同志還是什麼的討厭你呀!」
月島眨眼,然後再吐了一聲笑:「還真感謝你那麼老實…應該說是單細胞生物還是什麼好?」
「火大!你又把我當笨蛋了!」
「不過如果能活得像你這樣說不定也不錯。」月島忍不住說,抬起頭來,望了眼無月的天空。「除了排球之外就什麼事也不用擔心,什麼也不用去想…這樣子活著一定會很輕鬆吧。」
他是不值得存在的人。
他是只會令到別人為他痛心的存在。
這個世界並不需要他。
因為他並不是日向那種光明的…
「真失禮!我偶爾也會想著成績什麼的呀。」
「因為成績不好就不能繼續打排球吧。」他哼鼻道。
「這也是原因不過…」日向皺眉思考,然後聳肩:「說不定我只是不想輸給影山之類。」
「說不定算什麼…」月島冒汗,然後不禁嘆氣。
他永遠都不會成為日向。
「於是?月島的家人都覺得你喜歡同性所以是怪人嗎?」日向突然道,月島再次倒抽一口氣,他本已經被包裹好的恐懼再次被拆開──「那就回去告訴他們你不是怪人呀!只是性向有點與人不同罷了,如果你覺得一個人說不定的話我可以陪你!不過我要先接夏回去…還是應該找山口?」
「別、別找山口。」他還未有勇氣對山口出櫃,剛才對父母出櫃也是意外,如果不是哥哥找到結婚對象而父母開始興高采烈地談起作為弟弟的螢在未來的妻子會是怎樣的人,他應該永遠都不會說。
「那我來陪你?先等我打電話給媽媽因為現在也很晚了夏又在這裡…」
「等下,別多管…」他打斷了自己,牙齒咬得發痛:「不,你不用這樣做…」
日向再次向他皺眉,使月島得別過頭。「不,我決定了,我會去。」橘發青年用力地說,並從口袋裡抽出舊式手機。
「…!你這…!」這次月島終於都感到煩躁:「都說別管我了!」
「我想去哪裡是我的自由吧!」
「那可是我家──」
「而且,我想陪你,這樣不行嗎?」
月島沒辦法回話,他覺得自己的臉很熱,腦子很亂,目光亦無法注視日向。金髮青年唯一能做的就是伸出有點發抖的手指抬眼鏡,小聲丟了一句:「隨便你。」便雙手擠進風衣的口袋裡,前往自己家的方向。
日向抱住妹妹跟上,月島從來沒有想到旁邊的存在會讓他腳步變得輕盈不少。
他依舊覺得自己不值得被日向那樣子重視,然而,他無法否認自己內心深處有點高興。
他並沒有發現,日向看著他自己不知道存在於臉上的小小笑容,安慰地微笑。



=============================
後記:
雖然是發洩用的段子卻也打了三千多字…
抱歉把自己的心情丟了進去,雖然理由不是一樣可是總之就是…嗯。
嘛,看看就好。
(事實上本來是想要寫到日向之後跑到月島家大喊自己是Bi然後搞得整家人都把他們看成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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